意态由来画不成

王安石写昭君的名句“意态由来画不成”，指出了“造像”这一古老技巧的难处：外形的摩写总是可以达成，而“意态”表现却就难了。这在摄影作品中，也能体现出来。现代的摄影技术已经让“形似”变得不那么费力，但“神似”的达成，却是摄影师本身的功力所系。这应该是人之所以还不能被人工智能所取代的理由之一吧。

摄影：Jennifer Stenglein